第98章(2 / 2)

禾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视线却缓缓失焦,轻微的窒息后?,她的的思绪渐渐被情/欲掠夺,是更兴奋,在荷尔蒙和肾上腺素地共同主导作用下,血液上涌,身心?一俱到达最?爆烈的癫狂。

疯子。

宁书禾第一次感受到傅修辞的极端,也是头一回切身体会他的危险。

什么天之骄子风雪霁月,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像是个占有欲爆棚的混蛋。

在最?关?键的那一瞬间,傅修辞倏然松开了手。

他轻拊她的额头,再俯身亲吻她沾染几分湿热的眼角,片刻后?,唇瓣慢慢下移,吻过她的鼻梁、鼻尖,唇角,最?后?落在她微微有些泛红的颈侧,舐过由他造成?的那道红痕。

宁书禾终于有了大口喘/息的机会,像是溺水的人,抱紧浮木,脑海里尽被求生的本能占据,待肺部氧气充足,头脑的理智才被追回,她反应过来,因为他刚刚的行为,让她有些怕他,但宁书禾还是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腰,感受着傅修辞身上和她同频呼吸时微微起伏的脊背,心?率减慢,好久以后?,她才安心?下来。

今晚傅修辞的态度强势到近乎侵略,她却凭借本能将他抱得更紧,觉得自己整个人好似被火烫过,同他肌肤相触的地方,噼里啪啦地熏灼,理智和克制被烧得一丝不剩。

最?后?的时刻,在醒与梦之间,在意识漂浮的边缘,宁书禾隐隐听见傅修辞好似问?了句什么,他的声音像是晨雾自丛林深处朦胧溢出,内容模糊地不可辩驳。

宁书禾完全无意识地,只是顺着他的话回答了一句连她自己都记不清的话,但傅修辞却像是被她这句确认的话哄高兴了,他的反应这才变得温和下去,恢复到往常的状态,方才的那些狠戾和暴烈仿佛都只是她的错觉。

宁书禾泡在浴缸里,全身都卸了力,视线落于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她挺想知道傅修辞刚刚到底想问?什么的,也实在记不清自己回答了什么。

但转念一想,又无所谓,床上说的话,一般也没人当真?,能在那个过程里助兴就够了,没必要把它带到床下。

看见她视线失焦,似乎是在发?呆,恰时傅修辞抬手,自她身后?向前?抬手,捏她的脸颊:“怎么一声不吭,想什么呢?”

宁书禾摇摇头,把那事抛之脑后?,拍拍他的手臂:“在发?呆,起来冲一下吧,我感觉水凉下来了。”

她有点累,冲过澡后拖着步子直接躺进被窝里,身体蜷缩,睡意朦胧。

没过一会儿,就感受到身侧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躺在身后?的人拥抱住她,出声时语气很轻:“睡了?”

“还没。”宁书禾有困意,却没能睡着,她干脆转过身,侧躺着看他,“怎么了?”

傅修辞的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随口一问的语气:“明天什么安排?”

宁书禾的第一反应是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判断他问?这个问?题的动机。

傅修辞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忍不住伸手拊她额头,像哄小孩子似的,看着她笑了一声,觉得困惑,就直接问?:“怎么不说话?”

她只能选择实话实说,一边回答一边观察他的反应,言简意赅道:“明天要回趟家,我舅舅的女儿……我表妹,明天过生日,她之前?要么在海城疗养,要么在国外治病,前?阵子刚回来,我得去看看她。”

“生了什么病?”

“……”宁书禾没说。

傅修辞也不勉强,点点头,表示理解:“就在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