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损。”周颂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这些事儿电话里都说不尽兴,我真有点想你?,你?要是现在就能直接飞过来?就好了,我都不敢想和你?抱在一起聊八卦有多?爽。”
“恐怕不太行。”宁书禾的?情绪很平静,“最?近的?从北城直飞西城的?航班也?在明早七点。”
周颂宜烦闷道:“那能拜托宁大小姐买架私人飞机飞过来?吗?”
宁书禾愣了下:“啊?你?想要吗?我让周叔去帮我问问,航线啊,许可?啊好像很麻烦来?着。”
“……开玩笑的?。”
“不过最?近的?从北城直飞西城的?航班在明早七点。”
周颂宜打了个响指:“就它了,明早七点宁大小姐能搭个飞的?过来?吧。”
“好呀。”宁书禾笑着,“记得?帮我订个你?们剧组附近的?酒店,要套房。”
“我现在住的?这个就挺近,套房倒是不一定?有剩的?,和我住一起就”周颂宜一愣,“不是,你?真来?啊?”
“嗯,真来?。”
“你?不是还要和傅家吃饭?一般都定?周末吧。”
“还没定?时间,在等?傅祈年。”宁书禾笑了,“你?到底还要不要我去找你?。”
“要要要,你?真好,我爱你?,我愿意和你?白头到老。”
“……”
但最?后到底还是没订到七点那班机,宁书禾第二天落地西城时,已经晚上了。
两个人太久没见,没见面的?这段日子?又?发生了很多?事,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宁书禾并没瞒着周颂宜她和傅修辞的?事儿,包括她的?想法,对傅修辞的?揣测,还有……傅修辞的?某些言行,全都告诉了周颂宜。
宁书禾本以为周颂宜会八卦个彻底,但没曾想,等?她把俄罗斯发生的?一切都交代出去后,周颂宜却是神情更加严肃。
周颂宜沉默好久,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坐直了身子?盘起腿正视她,再愣住。
宁书禾不经笑了下,觉得?她这一套动作莫名其妙:“怎么啦?”
周颂宜思考一下才开口:“没事,本来?想问他有没有‘强迫’你?来?的?,然?后又?感觉‘引诱’这个词更合适,最?后又?感觉……”
“感觉什么?”
“从你?说这话的?语气来?看,你?不反过来?‘引诱’他就已经够不错了。”
宁书禾因这话笑得?十足畅然?:“是,也?不是,其实我也?不清楚。”
酒壮怂人胆,她承认自?己那天的?所作所为有点故意的?成分。
“正常,这种事本来?就是不讲求逻辑的?。”周颂宜也?放松下来?,再问,“那你?是深思熟虑的?,还是喝酒上头了?”
“都有吧。”宁书禾靠在床边抱着腿,好似在沉吟,“毕竟有些事想做是一回事,有勇气真的?去付诸行动却是另一回事。”
在没有勇气向前一步时,酒精是最易得最有效的推手,还是个万金油借口,虽然?大家都知道一般能用到这理由的问题真正的?答案都羞于宣之?于口,但也?不会有人拆穿,更无从考证。
但是……
“但是现在才说是喝酒上头了也?不会有人信吧。”宁书禾忍不住笑,“一次是喝多?了,总不能天天都喝多?,好啦,你?别这么愁眉苦脸的?,是我自?己想要的?。”
其实并没觉得?这有什么,即便她没办法像周颂宜一样乐于和朋友分享床/笫间的?事,宁书禾也?能够做到对自?己当下产生的?情绪和欲望坦坦荡荡,承认自?己的?性/欲并不肮脏,也?不可?耻,和吃饭睡觉一样,又?有谁会为自?己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