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与自由,再过一段时间就开始聊腿和胸了。”
“……”
“先别说话,让我猜猜你想说什么。你肯定想说,他?对?你很好,也很正经,有礼貌有分寸,分明就是长辈,怎么能用龌龊的想法揣度长辈呢?”
周颂宜直截了当地说:“可他?除了长辈的身份,还是个男人,更何况他?并不比你大很多吧?抛去傅祈年这?一层关系,你不知道他?是‘三叔’,你的感觉也会这?么迟钝吗?”
宁书禾心里闷得慌,从周颂宜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衔在嘴里。
周颂宜坐在地毯上,往沙发边一靠:“如果他?真的只是长辈,还是你未婚夫的长辈,更应该和你保持距离,而不是当什么朋友。不存在意?识不意?识到的问题,做到他?这?种地位的男人,个个都是人精,他?肯定非常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周颂宜又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宁书禾的声音空茫:“我和小姑谈过。”
“谈了傅修辞?”
“差不多,但我只和她提了傅修辞主动?接触我的事儿?。”宁书禾抽一口烟,“我之前一直觉得,傅修辞是想傅祈年孤立无援。”
“所以就要不择手段让你们的婚约作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