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这儿待十天,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打电话给我就行。”
傅修辞没有刻意打量她,手臂撑在座椅扶手上,懒散地坐着,不由得看着她。
宁小姐今天依旧穿得随性,圆领宽袖的白裙,餐厅里风光敞亮,他还未开始饮酒,比那天在酒馆时看得更真切些,再次确认这才是她自己的风格。
记得酒店楼下见面时她没盘发,许是饭前随手编起的麻花辫,以红色丝带挽成蝴蝶结固定,坠在胸前。
一颦一笑时,缀在发尾处的丝带随着她的身影晃动。
傅修辞看了一会儿,敛下目光,抿一口酒湿润干涸的喉咙,便移开视线。
没再多问她的工作,宁书禾倒意外地放松,主动提起些零碎的话题,傅修辞也完全不露难色,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回应。
宁书禾逐渐开始理解过去傅祈年为何会如此依赖傅修辞,不管怎样去吹毛求疵,他都是个完美到无法挑剔的倾听者。
想到傅祈年,她的笑意微敛,低头咬一口面包,一时没说话,她恍惚听见傅修辞出声了,但没听清具体说了什么,于是抬头,对上了他的目光:“什么?”
傅修辞重复一遍方才说过的话:“我说,23号南城有个珠宝拍卖,到时候你有空么?”
宁书禾看一眼沈菲,沈菲回答:“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