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缭绕里神色看不清，一双眼睛黑沉沉的，没有笑意也没有恋爱中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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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42

方唯第二天醒得早，睡眼惺忪的摸出手机，昨晚睡觉前电话没挂，此时一看，通话竟然持续到了凌晨两点半。他手一抖，电话拨了过去。

周锐昀才睡下没多久就被铃声吵醒，他头有点疼，看了看时间，“……才七点。”

方唯手忙脚乱地坐起来：“不好意思，我按错键了。”

“嗯，你怎么醒得这么早？”周锐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