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进入穴内。
“这是我的小兔子,那么淫荡。”最后一波失禁喷在镜面时,闻承浩的哭腔里混着呜咽,指甲在台面上划出新的划痕,镜子里的倒影被泪水和精液模糊成一片,温序润用拇指揉搓着发烫的乳尖,直到闻承浩那两粒肉珠硬得发疼,“主人说的话记住了吗?”
闻承浩的喉咙发出断续的抽泣,鼻尖还在镜面上印出新的水渍,身后的肉杵突然加快抽插频率,他的意识开始涣散,只能机械地重复,“是……主人的小兔子……我是一只淫荡的兔子呜。”
当男人的精液喷溅在镜面时,闻承浩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白的指尖,看着男人腹肌上滑落的精液,看着自己再次失禁的潮水在镜面上汇成溪流,最终在抽泣声中迷失自己,他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荡啊,可是又好舒服,全身都被抽插贯穿的感觉让他觉得酥酥麻麻的爽到失禁忘记烦恼的事,这种生活真的让人无法忘记。
“啊嗯嗯……轻点……对骚兔子轻一点呜呜呜……呜呜呜……老公轻一点。”
温序润轻笑,这个时候才学会喊老公啊。
温序润用力地戳向闻承浩的敏感点深处,每一次顶撞都让闻承浩的身体剧烈发颤,青年看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眼眶里噙着泪水,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温序润的抽插越来越深,每次到底时都能听见闷响,闻承浩的哭喊被水声吞没,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呜咽,硕大的龟头碾压着里面骚点。
“啊不要”闻承浩的哭腔里混着抽气声,双手紧紧抠住温序润衣服,他的身体在疯狂地发颤,后腰弓起,双腿夹得死死的,无法阻止身下不断涌出的潮水,温序润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转变为插入女穴,粗黑的肉杵顶撞着敏感骚点,闻承浩的意识开始涣散,青年的哭喊越来越响,身体像被抽空般瘫软在,只能机械地重复着求饶的音节。
两人也谈恋爱一年,闻承浩想着跟温序润说这个男人会改,他说了以后这个男人只是挑眉,云淡风轻道:“你那些朋友都不是些好人。”
「温闻」 “饶了我吧呜呜……真的饶了我吧呜呜。”
当温序润的精液喷涌而出时,闻承浩的瞳孔猛地收缩,浓稠的精液剧烈灌入。
温序润抽出湿润大根的肉棒,拿起花洒调高水温,滚烫的水流直接冲刷闻承浩的阴蒂下体,青年的哭喊瞬间变成被烫的抽气声,水流集中在敏感区域,闻承浩的呜咽声越来越响,身体在高温刺激下再次抽搐,“啊嗯嗯不要呜呜呜”闻承浩的哭腔里带着绝望,身体在水流的冲击下不断颤抖着。
温序润故意让水流集中在阴蒂上,青年的意识彻底模糊,镜面上的水汽被冲开,露出闻承浩发红的脸和发肿的唇,而身下的潮水仍在不断涌出,混着精液在地面上留下一片狼藉,好难受。
温序润按住闻承浩发抖的后颈,青年的哭腔里混着呜咽,身体像被抽空般瘫软,只能无力地靠在温序润宽厚的肩膀上,水流还在继续冲刷着他的下体,带着余温的潮水和精液顺着双腿流在地,而他的意识在抽泣中逐渐模糊。
洗完澡后,浴室里还弥漫着热气。
他们回到了床上,被单已经换过了。
闻承浩瘫软在温序润的身上,身体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前,他的双手手腕被温序润紧紧牵着,动弹不得,温序润的呼吸喷在闻承浩的耳后,带着一丝粗重,“起来。”温序润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闻承浩的身子微微一颤,但还是无力地瘫在那里,温序润突然用力一顶胯,粗硬的肉杵直接顶入闻承浩的身体,青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又开始抽插了。
好累,真的要被玩坏过去了。
为什么温序润的性欲会那么的强啊。
闻承浩被迫坐在温序润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