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一想到他用可怕的性玩具调教他的阴蒂就想哭,身体是无法控制的,根本没法控制的住身体爽感。
“喜欢他做什么,瘦巴巴的一点肉也没有,哥带你去酒吧玩其他的小可怜虫。”温鸿祯突然踹了阳台上的脚铁艺茶几,震得威士忌酒瓶里的琥珀色液体直晃荡,温序润恍若未闻,抬手又吸了一口,烟雾从唇角溢出时,他忽然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这个动作莫名透着股狠劲,几缕青烟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上爬,最后消融在乌黑发丝里。
玻璃移门内,闻承浩正蜷在沙发角发抖。
他盯着温序润夹烟的手指看,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像藏在雪地里的藤蔓,随着弹烟灰的动作时隐时现,烟味混着雪松香飘进来时,他忽然被呛得想咳嗽,单薄的脊背弓起,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咬痕,淫穴还在持续不断的出淫水。
“瞧瞧这小可怜样儿。”温鸿祯进入屋内用鞋尖挑起闻承浩的下巴,“被我弟弟这么玩法以后估计也是短命鬼更多……”他突然噤声,因为温序润的烟头正正按在他脚边的羊毛地毯上,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
温序润的手指还按在燃烧的烟蒂上,指尖被烫得发红也不松手,他掀起眼皮看人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锯齿状的阴影:“再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尝尝烟头烙眼的滋味。”
温序润不想让闻承浩闻到烟味,主要是不想让他听见谈话,跟温鸿祯又出去阳台边上,闻承浩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闻承浩趁两人对峙时数着步数。
从沙发到虚掩的玄关门,温序润此刻背对着他,正用那只好看的手掐灭第三支烟,烟灰缸里横七竖八趴躺着烟尸。
当温序润第四次去摸烟盒时,闻承浩光着脚踩上地面,他盯着那双手的动作,男人正用拇指顶开镀金烟盒,食指与中指并拢抽出支新烟,小指无意识地勾着盒盖,打火机“咔嗒“响起的瞬间,闻承浩光着双脚冲向玄关那处。
“想去哪儿?“
温序润带笑的声音混着烟味追上来。
闻承浩回头时,正看见男人半个身子探出阳台,露出精瘦腰身上几道暗红抓痕,那只好看的手扣在窗框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燃烧的烟卷咬在唇间。
闻承浩撞开门的刹那,听见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温序润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追在身后,像是猫戏老鼠般从容。
转过第三个弯时,他瞥见电梯正在上行。
“承浩。“
这声呼唤轻得像烟灰落地。
闻承浩浑身僵住,看见安全通道的绿光里晃出个人影,温序润斜倚在防火门边,烟卷夹在指间,青烟顺着西装袖口的褶皱往上爬,他忽然抬起手,对着闻承浩的方向缓缓吐出口烟。
“宝宝你知道这次被我抓到会是什么后果么?你跑一步,我会在你面前砍断文向荣的双腿,你是想去找他么宝宝。“温序润晃了晃左手捏着的文件袋,火焰突然从指尖窜起,顷刻间吞噬了纸张一角,“这是你身边人的资料。”
闻承浩死死咬着嘴唇,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他浑身都在发抖,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已经渗出了血丝,温序润原本懒洋洋地靠在墙边抽烟,看到他要跑,眼神一下子变了,那张英俊的脸突然阴沉下来,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黑得吓人,全身都散发着冷冽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