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公司朝不保夕,怒很快会被裁员,说我们要省吃俭用……以后过好生活。”尾音突然哽住,喉结上下滚动,他们挤在狭小厨房煮泡面的夜晚,凑在台灯下数零钱的时刻,看来都是精心编排的剧本。
温序润正在切溏心蛋的动作顿了顿。
银质餐刀划过蛋白,蛋黄缓慢流淌。
“我说过不会让你受苦。”他将餐盘推过来,金丝眼镜泛着冷光,“现在不是实现了?”他又问闻承浩是不是没有尿尿,等下又得抱着宝宝去尿尿了。
“混蛋呜呜呜。”
“用囚禁的方式囚禁我。”闻承浩想要站起来,后腰撞到茶几,镇痛药膏的薄荷味在空气中炸开,混合着昨夜残留的雪松香水,他踉跄着扶住沙发背,真皮表面还留着暧昧的压痕和水渍,“从认识那天起你就计划好了是不是?假装被催债,假装失业,欺骗我让我跟你在一起,现在又囚禁控制我。”
温序润摘下眼镜,露出那双让闻承浩无数次沉溺的桃花眼,此刻那眼底结着冰,“不然你以为,宝宝是怎么会在公司里被我操不停喷水也没人来帮你。”
“我要离开这里,温序润你放我离开这里,你说过生了孩子就会让我离开,你现在欺骗我。”闻承浩想要抓起搭在椅背的外套,手腕却被铁钳般扣住,温序润的拇指正按在他跳动的脉搏上,忽然张开嘴用猩红的舌头舔他。
“你走不了。”男人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照片,“除非你不想见我们宝宝了。”
闻承浩的瞳孔骤然收缩。
照片里的小女孩穿着鹅黄蓬蓬裙,怀里抱着彩虹独角兽,那对杏眼与自己如出一辙,鼻梁却继承了温序润的弧度。
“我们的女儿,已经会走路了。”温序润的声音贴着耳廓爬进来,潮湿如毒蛇的信子,晨光突然变得刺目,闻承浩腿一软跪坐在地,照片边缘在掌心硌出红痕,抱起闻承浩摩擦两颗奶头。
闻承浩整个人被困在温序润怀里,浴室氤氲的水汽将男人凌厉的眉目晕染得模糊,他后腰抵着冰冷的瓷砖,身前却是温序润滚烫的胸膛,黑色衬衫领口松了两粒纽扣,露出沾着水珠的锁骨,闻承浩两条腿被迫大开被男人用把尿的姿势抱着,粉嫩的女穴一张一合的裸露出来,中间还塞着根假阳具。
“放我下来......”他徒劳地挣动,睡袍下摆随着动作翻卷,露出了光裸的膝弯。
温序润的手臂像铁铸般箍在他大腿外侧,透过薄薄布料能摸到隆起的肌肉线条。
闻承浩的后脑撞上防雾镜,镜面霎时印出交叠的身影,他看见自己泛红的眼尾,看见男人英挺的鼻梁正抵在自己颈侧,像猎食前的猛兽确认猎物气息。
温序润的喉结擦过他耳垂,镜中倒映出男人扯领带的动作,金属袖扣在雾气里划过冷光,假阳具在强烈的左右疯狂震动,闻承浩感到身体极为的难受。
“要我的肉棒还是假阳具?”
闻承浩不想说话。
水龙头突然被拧开。
温水溅在闻承浩脚背,他惊喘着蜷起脚趾,浴袍腰带早不知何时散开,此刻正湿漉漉地垂在男人臂弯,温序润俯身时肩胛骨撑起衬衫,闻承浩一条腿搭在洗手台上,热水对着他的骚穴进行猛烈的冲刷清洗,奶尖也被清洗了。
“不要”尾音被花洒声吞没。
温序润单手扯开领带,露出脖颈处淡青的血管,热水顺着他的下颌流进锁骨凹陷,在精壮胸肌上蜿蜒出透明溪流。
闻承浩别开脸,却避不开镜中男人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突然的失重感让他惊呼出声,温序润托着他的臀将他放在洗手台上压着两条腿拔出假阳具开始插入粗黑肉棒,大理石的寒意穿透浴袍,男人修长手指捏住他下颌,虎口处的皮肤磨得皮肤他发痛:“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