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像主人抱着闹脾气的布偶猫,闻承浩的两条腿被强制压着大开,双手被捆绑在头顶,震动的珠子正在亵玩他的淫穴噗滋噗滋的刺激着深处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让可怜的青年无力反抗只能哭着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淫水,他像是一颗可怜的水蜜桃被无下限的榨汁。

闻承浩爽到边哭边扭动腰肢。

温序润喜欢看闻承浩这个样子。

闻承浩睡着了。

……

傍晚六点的钟声未落,大门密码锁就传来识别成功的提示音,闻承浩正在擦客厅摆件,温序润规定的每日清洁流程还剩最后三件水晶器皿,他赤裸着身体站在梳洗台前,白嫩的臀就这么翘起,大腿间夹着的东西震动的频率在增加,脚步声停在背后时,他失手摔碎了天鹅造型的盐罐,青年瞬间夹紧穴内的假阳具,好舒服,身体好奇怪,他就这么暴露在男人的面前高潮。

“划伤没有?”温序润抓着他的手反复检查,突然弯腰舔掉虎口渗出的血珠。

血腥味在口腔漫开的瞬间,闻承浩被掐着腰按倒在羊毛地毯上,水晶碎片在身下硌出红痕,男人抚摸他的脚踝低声说:“这么漂亮的脚腕,怎么总想往外跑呢?”温序润摩挲着他踝骨上的电子镣铐,前两天被电击灼伤的皮肤还有痕迹,医药箱从玄关移到茶几再移到地毯边缘,温序润上药的动作像在修复名贵瓷器,闻承浩哭着要男人将他身体上的东西快点拿走,他不要这种东西,他的奶头已经变得红肿。

再这么发展下去他的奶头会比女人都大。

温序润的病态控制欲很瘆人。

还是不让闻承浩穿衣服,但会在青年的身上放上不少的性玩具,像是装饰品。

晚餐照例是温序润亲自喂,牛排切成正好入口的小块,西蓝花必须沾满酱汁。

闻承浩机械地吞咽,盯着对方解开两颗衬衫纽扣后露出的锁骨,那里有道月牙形伤疤,是他上个月前咬的,因为将他玩的太过分,他张嘴就咬了下去。

闻承浩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脚腕被锁紧在大床上,的右手五指深深抠进真丝枕套里,指甲盖泛起缺氧的青白色。

左肩不自觉地抽搐着,他试图蜷起膝盖保护腹部,却发现小腿肌肉正不受控地痉挛,脚趾在床单上勾出凌乱的褶皱,身体赤裸着,粉嫩的菊穴被插入震动的毛笔刺激前列腺,大腿内侧有很多淫水不断的往下流淌,闻承浩的身体被弄得几乎变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啊不要……呜呜呜……饶了我。”

温序润的手掌刚碰到他腰侧,那截苍白的皮肤立刻泛起鸡皮疙瘩,闻承浩突然像离水的鱼般弹起,后脑勺撞上黄铜床架发出闷响,床头挂着的香薰石项链跟着晃动,他们亲手灌制柠檬草精油滴在锁骨上,凉得他打了个寒颤。

“啊……不要……不要会坏掉的哇呜呜呜呜……骚穴不要插那么大根的东西进来……别再磨别再磨了快点停下来。”

破碎的尾音卡在喉间,闻承浩翻身时被自己的睡裤绊住,棉质布料摩擦过膝盖结痂的擦伤,他手脚并用地往床尾爬,还是被拖拽回来狠狠爆肏,左手腕的智能手表磕在金属床沿,心率提醒疯狂震动,温序润望着青年急促跳动的心脏低声说:“这才刚刚开始呢。”

温序润扯住他睡袍腰带轻轻一拽,闻承浩就仰面摔回羽绒被堆里,后腰撞上加热中的按摩靠垫,突然启动的震动模式激得他弓起背脊,淫穴被迫压着按摩靠垫,磨的他的逼穴简直是又爽又酥麻,全身都在触电,冷汗顺着脊椎沟往下滑,米色床单晕出深色水痕。

闻承浩的右腿猛地蹬向对方胸口,温序润顺势握住他脚踝,拇指重重碾过凸出的踝,剧痛让闻承浩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呜咽,他胡乱抓起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