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下会被炮机玩到无比的淫荡。

闻承浩疯狂地摇头,试图摆脱这种痛苦的感觉,持续的摇头不仅没有让这个男人心软,炮机启动持续的抽插进入穴内,闻承浩感到喉咙灼热,他不由自主地吐出嫣红的小舌头,唾液从舌尖滴落,发出轻微的声响,要爽坏了。

白嫩圆润的脚趾头剧烈地蜷缩着。

高潮时他咬着东西呜咽着抬起腰肢。

发出崩溃的哭喊,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回荡,温序润冷眼看着闻承浩的挣扎。

闻承浩感到股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的身体逐渐失去了力量,只能在黑暗中筋疲力尽,全身都在发抖,被迫失禁被迫高潮,身体在欲望里逐渐堕落下来。

闻承浩被带去一个地方。

钨丝灯在穹顶投下琥珀色光晕时,闻承浩正踉跄着跌进铺满驼绒地毯的套间。

意大利小羊皮沙发泛着冷光,鎏金香薰炉蒸腾起袅袅青烟,他却从这奢靡气息中嗅到消毒水残留的尖锐,温序润倚在雕花门廊边沿,看着青年被白色水晶吊灯晃得眯起眼,腕间百达翡丽折射的光斑恰巧落在对方颤抖的膝头。

“扶着他。”温序润碾灭烟蒂的声音惊醒了房间的寂静,火星坠入黑曜石烟灰缸时溅起细碎的蓝,闻承浩看见自己倒映在大理石地面的影子突然分裂成数个,三个穿铅灰色西装的男人正从不同方位逼近,袖扣上蚀刻的蛇形纹章与温序润的领带夹如出一辙。

这里是哪里?

闻承浩下意识想去牵温序润。

温序润轻声说:“我调教不乖你。”

那就让别人来调教。

能逃跑一次就能逃跑两次。

蒙眼用的丝绸带着鸢尾花香,在他后脑系出手术结的力度,黑暗从视网膜蔓延至耳蜗,他听见冰桶里香槟冒泡的细响,紧接着是金属器械碰撞的清脆。

被突然贴上面颊的低温阻断。

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掌抚过他脖颈动脉,来人呼吸间带着薄荷糖与尼古丁混合的气息。

失重感袭来的瞬间,他意识到自己被横抱起来。

真丝衬衫下摆擦过黄铜门把手,金属的寒意透过衣料刺入腰间。

挟持者的拇指按上他痉挛的喉结。

“不……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