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胡乱抓住正在摩挲喉结的手指,湿冷的掌心贴着对方炙热的皮肤:“愿……愿意的呜呜呜”破碎的哽咽混着唾液从指缝溢出,“不要把我给温序润,要是回去他会肏死我的,我不想被肏死在床上。”

温鸿祯的瞳孔骤然缩紧,他突然扯住少年后脑的碎发,强迫那张哭得通红的脸仰起,拇指粗暴地揉搓发紫的唇瓣:“怕他肏死你就不怕我肏死你是么?”另一只手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还未结痂的咬痕,“我还以为你是个很有骨气的人呢,想不到那么懦弱。”

闻承浩的双腿被强制掰开,粗黑的肉棒用力的贯穿进入穴内,硕大的龟头对着敏感点猛戳,酸麻的快感让全身都激起颤栗,他哭着说不要,快点停下。

闻承浩的抽噎卡在喉间,冷汗顺着鼻尖滴在对方手腕上,温鸿祯抓着他的头发猛肏,他感觉头皮快要被扯离头骨,却不敢挣扎,身体剧烈的起伏颠动着,只能抖着手去解睡衣纽扣,象牙扣子接连崩落,露出布满青紫的胸膛。

“啪嗒”

鳄鱼皮带扣弹开的声响让闻承浩瞬间僵住,温鸿祯慢条斯理抽出皮带,小牛皮革擦过笼柱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闻承浩穴内痉挛,温鸿祯用皮带勒紧他的脖颈,接着强烈的抽插,闻承浩的喉结急促滑动,突然抓住笼顶垂落的金链,哗啦啦的碰撞声中,闻承浩高潮了,皮带被抽下来,青年颤抖着将脖颈主动送进冰凉的金属圈,“不要……不要送我回去...“青年哽咽着拽动颈链,红宝石吊坠在锁骨间晃出残影,“温序润他……呜呜他会用烟头……还会让我走绳……”破碎的语句被突然覆上的手掌打断,温鸿祯掐着他后颈把人按在笼角,鼻尖几乎相触。

“嘘”温鸿祯突然用染血的领带蒙住他眼睛,在闻承浩脑后打了个死结,“仔细听。”重物拖行的摩擦声由远及近,血腥味顺着门缝漫进来。

温鸿祯的犬齿咬上他耳垂:“现在整栋楼只剩下你的心跳声了。”指腹按在青年剧烈起伏的胸口,闻承浩的呜咽被突然覆上的唇舌堵住,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他僵直的手指悬在空中半晌。

闻承浩终于颤抖着抓住男温鸿祯后背的西装布料,男人还在抱着他猛肏入深处,任由银链在脚踝上撞出凌乱的节奏,笼顶垂落的流苏剧烈晃动,在墙面投下扭曲的金色暗影,恐怖又瘆人。

温序润进来时看见闻承浩被蒙住双眼坐在温鸿祯的肉棒上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骚水喷一地。

“啊啊啊快点停下来……这么肏小腹受不了呜呜……不要插那么重……好爽。”

闻承浩又高潮了。

扯下蒙住双眼丝绸,他转身看到温序润。

……

暮色顺着没拉严的窗帘缝爬进来,在深灰色地毯上割出暗金色的线,温鸿祯垂眼盯着烟灰缸里半截扭曲的烟蒂,火星在玻璃器皿里明明灭灭,像极了两小时前闻承浩被拖走时充血的眼瞳。

温鸿祯把闻承浩还给了温序润。

他还记得自己衬衫第三颗纽扣被拽掉的瞬间,闻承浩指尖刮过他胸口的触感。

青年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皮肤里,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你明明答应过的……你说过不一样……”落地窗外暴雨将至的闷雷声盖住了后半句呜咽,但温鸿祯看清了对方翕动的唇形,他崩溃大哭说:“你是个大骗子。”

此刻地下停车场里,温序润正用拇指抹掉溅在镜片上的泪渍,改装过的奔驰G63后座足够宽敞,被他高大的身形衬得逼仄,黑色衬衫裹着的肩背随着系领带的动作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袖口露出的小臂青筋虬结。

“省点力气。”他单手扯松领口,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后视镜里映出张棱角锋利的脸,眉骨投下的阴影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