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泛着微弱的波光,闻承浩蜷缩在笼子的角落,浑身湿透,穴还在往外喷水,震动棒插在里面震动,闻承浩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一只被困在暴风雨中的小鸟。
温鸿祯的心猛地揪紧了。
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伸手轻轻拍打着闻承浩的脸颊,抽动着震动棒研磨,声音温柔:“乖宝,你老公找你了。”
闻承浩缓缓睁开眼,眼神涣散,手指紧紧抓住温鸿祯的衣袖,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不……不要把我放出去……呜呜呜……我害怕……我会害怕。”
温鸿祯伸手将闻承浩湿漉漉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不会的,我不舍得把你让出去的。”
闻承浩的身体在颤抖,手指紧紧抓住温鸿祯的衣服,温鸿祯轻轻将闻承浩从笼子里抱了出来,闻承浩的身体冰凉,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显得他更加瘦弱,温鸿祯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闻承浩身上,然后将他抱到一旁的沙发上,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抚:“待在这里要被我玩坏。”
“你想好了么?”
闻承浩紧紧抱住温鸿祯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他……他会把我带走的……我不想回去……我不想……我愿意待在你的身边被玩坏。”
温鸿祯轻轻拍了拍闻承浩的背。
将粗大的震动棒重重的插入到穴内研磨穴深处的敏感点,闻承浩攥紧温鸿祯的衣服不敢反抗也不敢哭,只是无助的颤抖,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整根震动棒塞入到穴内,闻承浩全身都觉得好胀:“……啊呜呜呜好酸呜呜。”
楼下,温序润正站在客厅中央,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不耐烦的神情很明显。
温鸿祯下来,他直接开门见山:“人呢?我要带他走。”
温鸿祯站在楼梯口,冷冷地看着温序润:“他不愿意跟你走。”
温序润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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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承浩的脊背重重撞在金丝笼的雕花栏杆上,金属冷意穿透单薄衬衫,他听见楼下传来肉体撞击的闷响,像是沙袋被铁棍抽打的声音,紧接着玻璃茶几轰然炸裂,碎渣飞溅的脆响混着男人打架的拳头声,他的身体变得好酸。
喉结上下滚动,闻承浩试图撑起发软的双膝,可脚踝上三指粗的银链随着动作哗啦作响,生生将他拽回铺着天鹅绒垫的笼底,小穴内放置的震动棒正在剧烈的研磨,骚水胡乱的往外喷出。
“啊呜呜呜……好难受……”
破碎的呜咽从齿缝溢出,他发狠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冷汗顺着蝴蝶骨滑进腰窝,薄薄丝绸睡衣黏腻地贴在后背,胸前金链缀着的红宝石随着战栗不断敲打锁骨,楼下突然爆发出重物坠地的巨响,闻承浩触电般蜷起脚趾。
“啊不要再震动了呜呜。”
“小穴好胀呜呜呜……小穴真的好胀呜。”
檀木门轴转动的吱呀声让闻承浩猛地抬头,逆光里,男人锃亮的皮鞋踏碎满地月光,西装裤包裹的长腿迈过门槛时,银质袖扣在黑暗中划出冷冽的弧光,闻承浩的瞳孔骤然收缩,喉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后背紧贴着鎏金栏杆往后缩,直到金属花纹在肌肤烙下深红印记,双腿又麻又酸,太长时间。
温鸿祯抬手解开领带,真丝布料滑落时拂过笼顶垂落的流苏,他屈膝蹲下的动作让西装布料绷紧肌肉线条,古龙水混着硝烟味突然逼近,闻承浩看着那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穿过笼隙抚摸他,男人虎口处新鲜的擦伤还在渗血,带着铁锈味的拇指重重碾过他湿润的唇角,“你……他……你们怎么样?”
温鸿祯问闻承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