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完之后,闻承浩急促的喘息打颤,他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又想起被囚禁起来的日子,他哭着说:“你带我走好不好。”

“呜呜呜呜……求求你……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的……你带我走呜呜呜呜呜。”

温鸿祯确实有些被吸引。

男人淡声道:“被我关在笼子里也愿意?”

闻承浩心中在权衡利弊,最后还是点头。

温鸿祯脱下精致的黑色西装,轻轻搭在闻承浩颤抖的肩膀上,西装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烟草的味道,闻承浩的鼻尖微微动了动,被这气息包裹住,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闻承浩的皮肤,冰凉而细腻的触感让他微颤,男人也没有理会闻承浩的不适。

闻承浩的双臂被绳子紧紧束缚,手腕上已经勒出了几道红痕,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脆弱,他想要伸手抓住温鸿祯,想要从这个男人身上汲取安全感,可是双手却无法动弹,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像是被寒风侵袭的小动物,连呼吸都变得极为的急促而不稳。

温鸿祯低下头,目光落在闻承浩的蝴蝶骨上,骨骼在单薄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线条优美而脆弱,仿佛轻碰就会碎裂,他眼神暗了暗,冷白喉结微微滚动,随即弯下腰,将闻承浩打横抱起。

闻承浩的身体轻得像是没有重量,温鸿祯的手臂稳稳托住他,闻承浩抬起头,视线对上温鸿祯的脸,那张脸英俊,眉骨高挺,鼻梁笔直,薄唇微微抿着,眼睛深邃如潭。

他下意识地用脑袋蹭了蹭温鸿祯的胸膛,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猫。

温鸿祯面色冷漠。

地下车库的灯光昏暗而冷清,温鸿祯将闻承浩轻轻放在车后座上,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指解开闻承浩手腕上的绳子,绳子松开,闻承浩的手腕上已经留下了几道明显的红痕,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血色,显得格外刺眼。

温鸿祯的目光在那痕迹上停留了片刻,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披在闻承浩的身上。

“穿上吧。”他将衣服扔来。

来到一栋别墅前,闻承浩低着头,手指紧紧攥住西装外套的边缘,指尖微微发白,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只能任由温鸿祯将他带出车库,带进那栋豪华而冷清的别墅。

别墅内的装潢极尽奢华,透着冷冽的气息,闻承浩光着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冰凉的感觉从脚底直窜上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腿因为被长时间的折磨调教依旧无力,像是踩在棉花上,摇摇欲坠。

“去我房间,让你看看你的金丝笼。”温鸿祯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闻承浩的心猛沉,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几分,他抬起头,看向温鸿祯的背影。

闻承浩的喉咙发紧。

温鸿祯的房间位于别墅的顶层,推开门的瞬间,闻承浩的瞳孔猛地收缩。房间中央,赫然摆放着巨大的金丝笼,笼子的每根栏杆都闪烁着冰冷的光泽,笼内铺着柔软的床垫和被子,看起来舒适奢华,却让人感到无形的压迫感。

“那是你的房间。”温鸿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温柔,却让闻承浩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闻承浩的唇瓣颤抖着,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为……为什么,你也跟温序润一样……”

温鸿祯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深邃而难以捉摸。

他缓缓吐出口烟圈,声音低沉而慵懒:“我没那么疯狂,可我也是人,有自己的爱好。”

闻承浩的身体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攥住西装外套的边缘,指尖已经泛白。

温鸿祯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随即伸出手,轻轻抚上闻承浩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