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序润抽了张纸巾擦手:“可以。”
公司是他的,他说可以就是可以。
闻承浩诧异的看着男人:“老板会说的。”
温序润:“不会,我帮你请假的理由是你生病了,我们公司老板一向很仁慈。”
男人将“仁慈”两个字咬的很重。
第二天,闻承浩怀着忐忑的心情去到公司。一路上,他都在心里设想会遭遇到的种种厌恶目光和冷言冷语,当他踏入公司的那一刻,想象中那些厌恶的眼神并没有出现,同事们看到他,纷纷围上来关心地问他身体怎么样了。
青年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尴尬地笑了笑,随便说了两句敷衍过去,心中的紧张稍稍缓解,或许是长时间被男人囚禁的原因,仍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他很想向这些同事求救,是温序润囚禁了他,还强迫他怀孕。
可是刚想开口,话语却堵在了嗓子眼这。
他们们不会帮他的,警察们肯定向他的这些同事了解过。现在,他出现,同事们没有惊讶的问他这段时间去哪里反而关心他的身体。
细思极恐。
闻承浩来到走廊上想透透气,他碰见了文向荣。文向荣双眸微睁,目光紧紧地锁定眼前的青年。
闻承浩被这注视弄得心头一紧,不知道文向荣这般神情究竟意味着什么。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凝固。
闻承浩站在原地,心脏毫无预兆地加快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此刻,他的脑海中充斥着一个艰难的抉择:他能向文向荣求助吗?
回忆起温序润提起文向荣的场景,他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温序润每次提及文向荣,都会像是一头失控的猛兽,发疯般地将他压在地上将粗黑的肉棒狠厉的抽插柔软的骚逼里,汁水胡乱喷溅。
那些黑暗的记忆如影随形,让青年对向文向荣求助这件事充满了恐惧和犹豫。他害怕一旦求助,会再次被温序润拖回去狠狠的惩罚,他不想被炮机肏。
可是现在的困境又让他感到走投无路,似乎除了冒险向文向荣求助,再无其他出路,闻承浩的脸色苍白,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在这纠结中备受煎熬。
顾不得多想,青年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冲上前去紧紧握住文向荣的手,急切地想要倾诉:“我……我被……”然而,话到嘴边,他突然变得结巴起来,紧张让他思绪陷入混乱。
就在这时,身后有一只大掌猛地握住他的后颈脖,那突如其来的力量让青年惊恐万分。他下意识地回头,看见了温序润。温序润的脸上依旧是那看似温和的表情,却让青年感到不寒而栗。
“浩浩身体不太舒服,我先带他回办公室。”温序润的声音平静而不容置疑。
闻承浩被男人半强制地带进了办公室,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文向荣还没来得及反应,青年就已经被带走,他低声叹息。遇到温序润这疯批这辈子也就完了。
办公室内。
“呜呜呜……住手……住手……不要再插了……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插进来呜呜呜。”
闻承浩身体赤裸,他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前,身下淫水喷溅,他一挣扎身后的男人就会用粗大的AV棒振动他的阴蒂。
茶几上有个笔筒,里面装着很多昂贵的钢笔,现在正在一支接着一支的塞入粉红的穴里,现在已经塞到了第三支。
穴壁肉紧紧的包裹住钢笔,闻承浩脸颊红润,身体激动的颤栗滴水:“不要……呜呜呜……不要再塞进来了呜呜。”
温序润眼眸晦暗:“为什么去找文向荣?你觉得他可以帮你么?他那个家伙能帮你什么?浩浩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男人轻咬闻承浩粉嫩的耳朵:“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