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重生的对不对?”
“你可真能装!”
“你把我都给骗了!”
唐甜被她吓了一跳,她连忙后退几步:“你说什么啊?”
“我可没骗你!”
“明明是你一直在针对我!”
唐云歇斯底里地冲着她吼:“你别装了!”
“你肯定跟我一样,重活了一辈子!”
“上辈子你明明就跟陶胜利滚了高粱地,全大队的人都看见了,当时你一丝不挂,和旧社会的妓女一样,被全村的男人都给看光了!”
“你奶为了保你,不让你被判流氓罪,就让你和陶胜利结婚!”
“陶胜利做着当厂长女婿的美梦,谁知道你爸只觉得你丢人,跟你断绝了父女关系!”
“陶胜利当工人的梦碎,把气撒在你的身上,没多久就把你给折磨死了!”
“你们一家子因为你死的死,瘫的瘫,坐牢的坐牢……”
“你该去死你知道吗?”
“可是你偏偏没有死,你还在跟我装啥?”
“你要不是重生的,怎么可能知道贺老他会在那里晕倒,怎么可能捡我的漏!”
唐云的话让唐甜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梦。
她瑟瑟发抖。
转头就往外跑。
“唐甜同志!”看守的女同志对视一眼,就去追她。
追到唐甜之后,那位女同志就请她去办公室,给她倒了一杯水,唐甜哭着道谢。
女同志问她:“唐甜同志,刚才唐云说的话……”
办公室的另外一个女同志默默打开了记录本,拿笔记录了起来。
唐甜想着唐镇的叮嘱,抹着眼泪哽咽地问:“我可不可以告唐云?”
女同志:“……”
“唐甜同志,你想告她什么呢?”
唐甜哭得打嗝儿:“太欺负人了,先前她就逼我答应跟陶胜利领证结婚,现在又这么侮辱我!”
“我不知道该告她什么,我就是……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我跟陶胜利什么都没有!”
“她为什么要死咬着我不放?”
“明明……明明以前我对她那么好!”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说什么上辈子这辈子……呜呜呜,我没有搞封建迷信,她冤枉我!”
“我……我不想来见她的,可是五叔说,她非要见我之后才会配合交代……”
“同志,我也想配合你们工作,可是我害怕,你们能不能别让我去见她了……”
女同志:……
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这位同志心里莫名有点儿愧疚。
只是,有些事儿必须要问清楚,唐云有可能说的是疯言疯语。
也可能是真知道什么。
她或许是特务,就用这些鬼话来糊弄人。
只是她平时的表现又不像是特务。
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是敌人刚收买不久的?
无论如何,事儿都必须弄清楚。
“唐甜同志,那贺老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儿?你能说说,你为什么会去那个巷子?”
唐甜卡壳儿了。
她的眼里流出些许慌乱。
这变化落在专业人土的眼里,就是有事儿!
女同志循循善诱:“这件事必须说清楚,到底是你提前就知道这件事,还是说从别人那里知道贺老每天生活的轨迹……”
“你放心,只要你说真话,并且说清楚这件事……”
唐甜垂下脑袋,肩膀耷拉下来,一边儿打着哭嗝儿,一边儿说:“我……我爷爷生病住院,需要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