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君说,“我终于知道唐总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绯闻了,薄情刀,刀刀要人命,你如果有唐总这般拒人的本事,我也不用给你收拾烂摊子。”
唐知颂路过吧台,跟程彦君打了招呼先行离开。
头顶的筒灯在他身上一照,西装外套被他缓缓穿起,那背影,说不出的霁月风光,君子如玉。
*
江彬这边喝了粥,人缓过来一点,早早上楼去睡。
那股恶心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不知道,醒来时,已经十点多。
她还没起过这么晚,拿起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几十条微信信息。
都是工作有关,她坐在床上一一回复。
忙完,再看外头,阳光高照,明明是睡了十几年的地方,今天却莫名觉得陌生。
在翡翠天辰跟他睡了一个月,已经习惯了,到了这里反而有些不适应。
置顶微信里,除了昨晚那句话,再无任何消息。
昨晚发生的一切在脑海跟做梦似的,她难以想象她会出这样的纰漏。
她不擅长推卸责任。
拿起手机给唐知颂打电话。
接通时那边好像有很大的风声。
“喂?”他嗓音明显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