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庆呲了一声,“提她做什么,她都结婚了,我堂堂裴大少爷还不至于给人做三。”
唐知颂继续不动神色试探,“这么说,今天身边没人陪?”
裴庆根本没料到唐知颂是来套话的,毫无防备,“也不算吧....”
“不错嘛,衔接得很快。”唐知颂损了他一句。
裴庆气笑,“谁说的,我又没让她来,是她自己来的,结果来了呢,把我扔一边,自己打牌去了。”
江彬无声一笑,这像舟舟的作风。
唐知颂还是无情无绪,“哪个?”
“就是你家小江总的闺蜜,那个叫舟舟的。”
“听你这语气,对她没兴趣?”
这回电话那端略显沉默,裴庆喝了一口闷酒,没回他的话反问道,
“今晚不陪你的小江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唐知颂从不这么无聊。
回避本身就是一种信号。
唐知颂那是什么人,谈判桌上轻而易举就能定乾坤的人物,打探裴庆那点心思还不是易如反掌,他紧接着道,
“是没空给你打电话,这不是我妈跟我说,有个很好的女孩子,想跟你们裴家结亲,与你门当户对,性格长相也不逊于你,托我问问你的口风,要是你觉得合适,就让我妈牵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