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瞎啊?三种颜色分不清啊?”
“三种颜色?红黄蓝?”
“滚啊,白的、黄的、红的,他妈的是白酒、啤酒跟红酒,哪个人才点的啊?他妈的全场没一个人发现我们喝混了是吧?老子命都要搭这儿了。”
“沈域人呢?阿域?阿域?”
操。
神经病吧。
哪个畜生点三种酒啊?他压根没留意,被他们来回灌酒时脑子里根本没想东西,只觉得味道是有点儿不对,哪儿能知道这帮人把三种酒混一起倒了。
他直接气笑了,“牛逼,会玩,差点儿把我玩死了,我谢谢你们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根本不给那边反应的时间。
人又难受,胃里排山倒海的,想吐又吐不出来,头也晕,刚才色欲熏心做那场结果现在下面也疼,他觉得自己怕不是要废了,手捂着眼睛,挺颓废地靠那儿,半晌没说话。
直到身边的位置塌陷下一小块儿,有人贴着他坐了下来。
一股温暖贴在他脸上,沈域睁开眼,看见拿着水杯的陈眠。
墙上挂着的时钟行走到凌晨两点半。
窗外的天空漆黑,星星和月亮一起躲着没出来。
沈域没接水杯,人也继续靠在那儿,没动,眼眸潮湿地看着陈眠,一股委屈劲儿还没散,平时拽着股酷劲儿在别人眼里的冷淡人设在此刻全部崩盘,还在追问,“我没喝酒的时候,是不是挺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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