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滴溜溜的乱转,眼眶都快装不住。
燕年年总觉得他的眼珠子要掉下来,却偏生又一直没有掉下来。
他不在乎她们的表情,他继续道:“当初旱魃为祸我国的时候,河水干涸,赤地千里。”
“我作为一国的扎吉,当时心急如焚,请道长前来驱邪。”
“只是旱魃是聚天地间的煞气而形成的妖邪,不是寻常的道长能将其驱除。”
“前去驱邪的道长没有一人活着回来,后来有人在沙地上发现了他们的尸体。”
“他们被发现时的模样,大概和现在的我一模一样。”
他说到这里似乎陷入极为痛苦的记忆,已经干掉的肌肉极不灵活地动了动,看起来十分诡异。
燕年年怕他又要做什么,拔出了她的刀,站在师折月的前面。
她现在适应了他的模样,没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