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大的黑眼圈。

准确地说，那不是什么黑眼圈，而是被煞气侵袭后丧失神志的一种状态。

他们苍白的几乎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似乎在印证着燕潇然的猜测。

下一刻，掌柜的嘴里长出两颗锋利的獠牙，一双眼睛全变成了黑色，手上长出了锋利的指甲。

燕潇然心头一凛，而掌柜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类似于野兽的吼声，便朝他们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