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堤岸大口喘气。

她原本就受了重伤,此时已经到了极限,坐在那里两眼发黑,她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白龙也受了重伤,此时趴在岸边一动不动。

倒是之前被打晕的那女子此时晕了,她撑着坐了起来,问师折月:“你没事吧?”

今日这事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她看着碧蓝的天,浑浊的湖水,整个人有些呆愣。

师折月有气无力地道:“我没事。”

白龙把身形缩小了些,在旁道:“对你来讲,是不是只要不死,就都算没事?”

师折月“嗯”了一声后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