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体力,傅润宜从没见?过阿同这样精疲力竭,楼下的餐馆口?味一般,她点了一家?距离比较远但是有外送服务的中餐厅。
阿同洗完澡,餐食还没送来,他用傅润宜的平板看篮球赛,没一会儿就长长一条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傅润宜只见?过上了发条版的阿同,好似精力永远用不完,电池没电版的阿同,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有点担心,榨好的果汁搁在桌上,走过去,蹲在小沙发边摸阿同的额头?。
原惟从浴室出?来看到,说:“没有事?,就是累的。”
傅润宜“哦”了一声,放心起?身,把桌子上的果汁递给?原惟,她控制音量,小声问询:“那?你累吗?”
原惟想了一下,脸上微微有点笑的意思,细分辨仿佛又没有,然后他直直看着傅润宜,点头?说:“累。”
傅润宜钝钝的,面颊忽的一热,觉得原惟可能在诓她。
他刚刚冲了澡,木质调的沐浴露洗去了汗热,这种木质调傅润宜很熟悉,但是在原惟身上涌散出?来的,好像和她平时?在自己身上闻到的很不一样。
她几?不可查地在闻。
原惟鼻子也动了一下,问道:“傅润宜,你在热油?”
傅润宜立马跑向厨房。
果然,她这样的人,对厨房最好的敬意就是尽量远离厨房,姨婆给?她带了一些炸小黄鱼和藕盒,已经过过油,平时?想吃从冰箱拿出?来复炸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