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开了车来,你负责导航就行。”原惟看了看傅润宜,她穿着一件斜肩的米色针织长袖,露一角白皙肩头,微喇的袖子很长,盖住大半的手背,细细的流苏腰带下是一条浅咖色的半裙。
已经是可以出门的打扮了,并且很适合她。
但原惟还是礼节性地问了一句:“你需要换衣服或者化妆吗?”
傅润宜摇摇头,说换双鞋就行。
她拿出一双跟腰带同色的高帮帆布鞋,低头系鞋带时,有些自我怀疑。
原惟来之前她已经打扮过了,这身衣服还叫阿同参考过,虽然不管她穿什么阿同都会拍着手说“润宜好看”,但是不是在原惟眼里,傅润宜实在过于普通,即使已经修饰一番也依然像没打扮那样普通。
“你是不是不想去吃饭?”
原惟忽至的疑问,令傅润宜措手不及,也难以理解,她坐在门口的鞋凳上,有些费力地看着几步之外的原惟。
原惟走过来,继续道:“你出门摔一跤,我得送你去医院。”
“什么?”
原惟走到她面前,屈膝蹲下,伸手将她刚刚系好的鞋带扯散,傅润宜低下头才恍然,她太分心乱想,以至于两只鞋的鞋带被绑到一起。
一股窘热立马冲上面颊,她跟这四根凌乱的鞋带一样尴尬。
“对不起,我有点紧张。”
“紧张?因为我?”
咬了咬唇,傅润宜幅度很小地点了一下头。
鞋凳是她淘来的,很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