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根竿子中间放一把竹椅。由两名滑竿夫一前一后抬着,那肩膀上摩擦出来的厚茧顶着竿子,保证了滑竿不会晃动。
那娘子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季公微微张口,又沉默地闭上。望着那娘子的背影,示意数名健仆紧紧跟上。
青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问:“义父,阿筝这是……”
季公,或者说季岁并未接话,只是垂下浓密的眼睫,淡淡地问:“此次春闱,你可有把握?”
青年清了清嗓子,十分骄傲:“状元之位,必然是儿子的!”
季岁微微点头:“如此你就是三元及第了。”
青年对此报以微笑。
二人上了滑竿。
除了滑竿夫外,又有十来名健仆从船上迅速跑下,小跑到滑竿前面开道,防止有人畜冲撞。
滑竿后面亦有七八名健仆,背着行李,抱着书箱,排场十足。
滑竿上,季岁再度开口:“一会儿我带你去见一见我的友人,让他们为你的策论掌掌眼。也说一说京师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