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杪心里忽然生出不详的预感,脑海中迅速开始转动对策。

果不其然,那赵立走过来,浅色的眸子里好似带着对他才能的信任:“许郎,你年纪轻轻就成了侍中,想来定然才华横溢――可否请你在我的画作上题诗一首,增其荣光。”

许烟杪诚实地说:“我的诗写得不行。”

――何止不行,现代人除了专门对此有兴趣的,一般人谁会研究怎么写诗啊。

赵立眼睛一眨,笑着说:“许郎谦虚了,家师看过你的诗,对其赞不绝口。”

至于是不是真的,还不是全凭他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