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
“那之前他为什么要承认啊?”
许烟杪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颜淳只笑一笑,好似坦然说出了自己心中想法:“我背上的确有胎记,不知她怎得知了这事。脱了衣服后便是百口莫辩,当时一时万念俱灰,只觉得清白难保,恐怕人人都道颜淳乃抛妻弃子之恶人,便无了生趣,索性认了。”
简单来说就是,感觉自己洗不清冤屈了,破罐破摔,无所谓是不是被冤枉了。
如果不知道她是女驸马,这个说辞也勉强说得通。
那妇人咬了咬唇,突然大声说:“颜郎!你当日亲口与我说,你只想要贤妻良母,我识不识字亦无妨!如今怎改口了!”
许烟杪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就等你这句了!
“既然你是贤妻良母,与驸马多年夫妻,那么,驸马穿多大的鞋,着多长的?T?”
――就是连裆长裤。
总不可能你一个贤妻良母,连裤子鞋子,都没给驸马做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