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微微凝眉, “那不奇了?任如容又没见过院长,她怎知院长长什么样?”
晏醉玉合拢手掌, 指尖无意识点着,“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 想必你也料到了, 蝠龙曾自曝它在人间留有□□,它能接触到任如容, 又能拿到任如容的墨宝,除去未婚夫这个身份, 我难做他想。”晏醉玉把未婚夫的画卷, 摆在任如容画像的左侧, “如此的话, 可能是蝠龙口述,任如容画技精湛,加以雕琢,大约能画出个七八分像。”
“第二种……便有些匪夷所思。”晏醉玉意味深长地将院长画像移过来,摆在任如容右侧, 并排放着,两幅画单独看没什么不妥, 放在一块儿,便能看出显而易见的端倪来。
钟关眉头抽了一下。
晏醉玉道:“你看这两幅画上的人,可有几分相似?”
晏醉玉再下地宫的时候, 没有在湖底见到任如容。
他思虑再三, 决定还是先宰了蝠龙, 这垃圾龙心思深沉,留着不定还会闹什么幺蛾子。再说贺楼,不管他决定移骨还是不移骨,总之先把骨头抽出来,日后自有时间,慢慢探讨。
钟关被他打发回去,也没起疑,只当他要单独修补结界。
临走时,晏醉玉跟钟关要了一把剑。
钟关问他要剑干嘛,晏醉玉寡廉鲜耻地说:“防止如厕时有贼人偷窥。”
钟关:“……”
从湖底进入地宫,任如容的锁链空荡荡地挂在门缝里,晏醉玉停步多看了两眼,他一直没弄明白这锁链的用处,从任如容解开铁链的轻松姿态来看,显然不是为了困住她的,而且看任如容的模样,对锁链也并不排斥。
晏醉玉没想明白,径直往里走去,目的明确直奔罪罚塔。
然后他在塔门口,碰见了任如容姐弟。
“……”
任如容正面无表情活动四肢,浑身写着要大干一场,晏醉玉目光在她眉间停留了两息,她的躯体完全被水泡得肿大,稍微剐蹭肉便往下掉,连五官都不太清晰,遑论眉间的印记,晏醉玉看了片刻,只觉得白生生的,看不出来。
任如容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字,问他:“你来干嘛?”
大概是被钟关提醒了,她特意放缓笔划,写得清楚,晏醉玉笑了一声,道:“我宰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