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说不占地方就真的不占地方,就差没把自己摆成一张纸片糊上墙。
晏醉玉头疼,勒令:“你睡外面。”
贺楼浑身绷紧,慢吞吞地冲他眨眼,“啊?”
晏醉玉懒得跟他商量,俯身勾住他的腰身,整个人几乎欺压上去。气息交缠的一瞬间,他敏锐察觉到贺楼腰身脊背所有被触碰的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僵硬,以为小疯子还是留下了一点抵触反应,不着痕迹地把手往回缩,勾着腰间系带把贺楼拖到边缘。
然后他跨着大长腿上床,把自己往墙面和贺楼之间一塞,侧躺着阖眼,“睡觉。”
贺楼明白,他这是给自己让位置。
晏醉玉睡眠质量一向很好,躺下没一会儿,呼吸就逐渐绵长。
一片黑暗中,小疯子毫无睡意,眼睛亮得像黑曜石。
不知过了多久,他按捺不住,动了动发麻的四肢,捂着胸口,呼出了那提心吊胆的一口气。
太近了……
呼吸……在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