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往每一个都不一样。
晏醉玉蜻蜓点水地触碰着贺楼的唇角,没有那种扑面而来的侵略感,玩闹似的,贺楼玩了一会儿,竟然也跟上节奏,会在晏醉玉欺身吻来的时候,伸出舌尖舔一下他的唇缝。
他倒是学得快。
晏醉玉咬着他的下唇,低低地笑:“哼哼……好大胆的月亮。”
贺楼的嘴唇有些干,晏醉玉用津液将唇瓣来来回回浸润一遍,润得殷红发亮,再也碰不到一点干燥的皮,这才满意。
夜晚的石桌凉的很,贺楼只着单衣,这会儿后知后觉感到冷,瑟缩着往晏醉玉怀里钻。
“我想进屋……”
晏醉玉挑了一下眉梢,没说什么,抱着他进屋。
但片刻后,贺楼发现他又转出来了。
贺楼有点晕乎,趴在他肩上,抬起脸问:“怎么又出来了?”
晏醉玉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外面景致好。”
贺楼皱着眉,晕头转向地琢磨了一会儿,还在想外面哪里景致好,晏醉玉已经往石桌上铺好大氅,贺楼觉得自己就好像他手里的摆件,被他摆上展览台,还要除掉遮羞布,将手脚都展开,一览无余地任由他欣赏。
贺楼一抬头,又看见了月亮。
月亮一开始是稳当的,后面变得有些摇晃,再后来,贺楼眼前蒙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晕开的一层朦胧薄雾,他看不清月亮。
他用恳求的声音跟晏醉玉说,轻一点。
晏醉玉咬着他的耳骨道:“你前边要亲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怕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