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眼尾和嘴角不约而同地往下撇,闷闷不乐四个大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他素日八风不动,除了在他师尊面前有点孩子气,其他时候情绪都淡淡的,这小可怜样儿唐书第一次见,心疼得不行。
唐书道:“贺楼,不若这样,我去跟仙尊说,我就说我跟钟铭八字不合,如果他收钟铭当亲徒,说不定我会半夜去斜竹里暗杀姓钟的!十分危险!让他慎重考虑。我来当这个坏人,怎么样?”
贺楼:“……”
“你这个坏人当得真没水准。”陆百川抱着胳膊,懒散地走过来,没好气地瞄唐书一眼,道:“你就出馊主意吧你。”
“嗨……行,你出个不馊的,我静候高见。”
陆百川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想了一下,“贺楼,去问问仙尊吧?仙尊也没说是收徒,万一是个误会呢?”
……
晏醉玉这天回来得格外晚,贺楼坐在院中石阶上,一边撸猪一边发呆。晏醉玉进门时,他闲极无聊,拿编好的草叶子长绳绑了猪的四条小短腿,小猪哼唧着在地上乱滚。
晏醉玉按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倚着门框,勉强扯出一个笑,“映月,怎么不睡觉?”
贺楼起身来,第一时间注意到他格外难看的脸色,到嘴的询问变成了关心,“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