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水里捞出来的,鬓发沾在脸颊,衣裳贴在身上,晏醉玉从他肩头摸索下去,就没有一处不透着潮气。
“别……”
贺楼忽然瑟缩了一下。
他没什么力气,抗拒也是微弱无力的,晏醉玉从他闪躲的神色中看出点什么,手指从腰间往下探。
“……”
“湿了。”晏醉玉面不改色,做如下评价。
贺楼憋屈得要命,“是你、你害的……”
贺楼把他的手拽出来,翻身坐起,给他留了一个自闭的后脑勺。
晏醉玉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角:“刚才是谁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贺楼绷紧的单薄脊背几不可闻颤抖一下。
“不是我。”他小声说,决定死不承认,“你听错了。”
“啊……”
晏醉玉揶揄地将尾音拉长,“我好像还听到谁说,我变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