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白家知道白昼和白夜偶尔会去周家蹭饭的时候，总是送很多东西过来，一来二去，父母的感情深了不少，也就在高考之后约在一起吃了一个饭，两家人一起的。

元娴看着白夜在饭桌上一直给周若夹菜，突然问了一句：“白夜，你怎么对人家小女孩那么好，是不是喜欢啊？”

被说到的白夜表情一愣，傻乎乎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我有那么明显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周若看了一眼自己的爸妈和白家的父母，看到他们脸上都浮现那种“我就知道”的表情。

忽的，周若猛的扭头，看向白昼。

他还是一言不发，表情跟刚刚进来的差不多，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很快就跳过这个话题，说到他们未来的学校选择，这件事大人们各自畅所欲言，各自说出自己的想法。

周若低着头，猛干饭。

那天白家爸妈要回去值班，还是不在家。

她悄悄咪咪溜进来，看着他们等待多时，直接在沙发上把她压在身下。

这一次能感觉到白昼的怒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比任何时候都要热烈，会蹭着她肩头上的疤痕一遍又一遍的亲。

肩头的疤痕是白昼咬的。

那会儿他总觉得周若喜欢的是白夜不是他，对此生闷气了好久。

两个人都是倔脾气，不愿意低头，他更不可能像白夜一样去哄，那次的性爱说了几句话把周若弄得一时生了气，她不肯配合，白昼的心里越发烦躁，这才朝着她的肩膀咬了一口。

伤口不算大，就虎牙的位置咬得比较深，现在还能看到一块凹陷下去的印记，一辈子都消除不了了。

“我爸妈也是更喜欢白夜，你也是吗？”

在白夜睡着之后，白昼抱住了周若，在她耳边低低问了一句。

他知道周若没有睡着，睡着的人呼吸不会那么用力过度，一看就是装的。

“他本来就是这样，上一次放学回家牵我的手，你妈看到了……”

周若在他怀里低低的回，对于今天元娴说的这些话她不感觉到意外。

甚至，在被她看到的那天晚上，元娴拉着她出去谈过。

“你们现在是高三，要是强迫你们分手肯定会影响到白夜的，我当你们还小，若若，你未来还有更大的可能，阿姨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

这句话直截了当，让周若自觉退出。

当时周若不知道元娴为什么跟她说了这番话，等到那天学校做高考咨询的时候，她知道了。

人和人的距离有的时候是无形的，只有小孩子不在乎。

大人在乎。

她回家的时候蒋秋训斥她了一句，跟白夜要保持距离，她还小，不然会让白家觉得周家好欺负。

周若刚刚毕业，快十八岁，还没有上大学，怎么就陷入了这种困境里面呢?

记忆里那天晚上白昼一句话都没有说，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之后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

放成绩的那天，白家的两个人都考得不错，白夜能去自己喜欢的大学，文化分也够，重本院校的T校，白昼依然，而且还是别的学校抢他。

至于周若看了一眼自己的成绩，比平时都要好，却也只是平凡中之一，不好不坏，也没有很多选择。

他们三个人一起填志愿，打算选一个远一点的城市。

这件事被白家父母否决，他们还是希望白昼和白夜选择他们认为好的大学。

相比之下，周若要是迁就的话，去那个城市只能去一个三本的学校。

“无所谓啊，我觉得跟你们在一起就行。”

她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