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再这样了。”

祁予霄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陶然心慌失措,一时把上班这一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于是?他急忙地把外套拉链拉到了最顶端,把他挂满红色牙印的脖子给完全遮住,然后抓起书?包,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跑出了宿舍。

祁予霄出神的看着陶然离开的背影,等到人已经消失许久,四周回归一片死寂后,他神情才露出了一丝懊悔。

他自己也不知道刚刚他的理智是被什么给控制住了,忍不住做了些过分的行为把陶然给吓到了。

但祁予霄清楚的是?,他会做出这些带着原始野兽色彩的占有标记行为,是?遵循他内心和身体?本能的结果。

说是?懊悔,但后悔的并不是?对陶然做出了这些动作,而是?觉得选择的时机不对,应该再耐心些多加哄诱,或者装一下可怜。

然后心软的陶然会再次容许他这些过分行为。

祁予霄眸底幽暗,又恢复了往常深不可测的模样,他转身去了阳台。

视线从阳台处跃落楼下地面?,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匆忙的身影。

男生穿着一件灰色的卫衣外套,跑步的时候帽子一抖一抖的,脑袋上的碎发也是?。

祁予霄眸底溢出一丝笑意,眼神像一张密不透风、掌控一切的的铁网,紧紧地追踪着目标身影,直到消失在远处。

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视线在不经意间落到了阳台的某一个角落。

一个绿色的塑料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