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汩汩冒血,血液渗出纱布,看得裴清芷提心吊胆的。

纵使危承戴着手套,但她还是深怕他会感染到HIV病毒。

“你现在倒是想起了所谓的医生职责和医德,先前也不知是谁,在我去医院看病的时候,趁人之危……”她絮絮叨叨,中途停下,斟酌了下用词,“……弄我。”

危承眉毛一挑,“裴清芷,我们认识的第一天,是你的18岁生日,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作为一个有自主意识的成年人,不谈别的,当你发现自己受侵害时,难道你不会拒绝,想办法维护自己的权益吗?”

苍蝇不叮无缝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