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出汗,在半褪下下体的三层布料后,凉意袭来,她长长喘出一口气,终于好受了些。

她调整了下坐姿,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雪白的花阜。

她微微张开腿,腿缝只够伸进一只小手。

素白玉指抚过闭合的两片花唇,摸到了一抹湿润。

她把手指拿出来,指尖从花缝勾出一道银丝,银丝越拉越长,最终断裂,被甩到了花阜上。

她看着指间黏滑的体液,含羞带怯道:“湿了……”

危承开了免提,往手上倒了点润滑液,“听话,揉一下你的花唇,感觉怎样?”

“软绵绵的……”她听话地揉搓肥厚的贝肉,两指抵着花唇,一开一合,搅合着花缝间的粘液,发出的细微水声,在死寂的洗手间里,清晰可闻。

“好热……”她说道,身体娇软似水蛇,腰臀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指尖不小心滑进了花唇里,碰到了勃起外凸的小花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