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被人说戴绿帽太难听了,所以才不得不这么说而已。”

“危承……”她急了,声音带了哭腔,“我们是什么时候交往的?我不知道,我以为我们是炮友而已……”

“炮友?”危承突然站定,转身,一个壁咚,将她圈入怀里。

他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炮友可不会对你嘘寒问暖,跟你约会。”

裴清芷对上他那压迫感十足的视线,嗅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怂得缩了缩脖子,“除了你,我又没跟别人约过炮,我怎么知道炮友是怎么相处的……”

“元旦那晚,我们确定关系了。”他说,“你忘了?”

她思索了一下,怯怯道:“我,我喝断片了。”

“……”危承气得想钻开她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还有没有得治,“喝断片怎么不早说?”

“唔……”她哪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