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她一个人在教室,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多危险啊……”

奚曼坐在副驾驶座上,紧张得一直在抖腿。

危承瞥了她一眼,“那,孟景是强奸犯的事,怎么说呢?”

奚曼沉默了半晌,脑中天人交战,不想揭开那道肮脏丑陋的痂。

但是,有些事情,在心里积压久了,又叫人透不过气来。

“不想说也没关系,”危承说罢,踩油门加速,“无助的小女孩。”

奚曼眸色一暗,低沉道:“我以前初中跟他同班,他性侵我……”

这是一段被她深埋于心的记忆,因为羞于启齿,所以一直不敢对外透露。

她从初一开始,整整两年,都活在他的阴影中,直到他玩腻了,才肯放过她。

“他心里变态,有很多奇怪的性癖好,他喜欢重口sm,喜欢看人被别人轮奸,还喜欢把女人下面弄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