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急得全身发热,手忙脚乱地推拒他。

可,饶是她再怎么奋力挣扎,他仍岿然不动地伏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他将她的心慌意乱尽收眼底。

一个猝不及防的吻,印在她翕张的双唇上。

男人口中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随着这一个吻,侵入她的口鼻。

她傻愣愣地盯着他,任由他的软舌霸道狂妄地钻入她的檀口,一路势如破竹,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吸吮。

他恣意汲取着她口中的香津,大掌潜入她的上衣,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胸衣的搭扣,覆上了她胸前的饱胀,一阵搓弄。

胯下沉眠的巨兽悄然苏醒,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少女柔软的禁地。

她感觉身体变得很奇怪。

敏感的小茱萸被他夹在指间揉捻,酥麻中掺杂着一丝丝痛楚,她不由自主地挺高上身,像是将奶子送到他掌中,供他肆意把玩。

被他反复冲撞的私花酸痒难耐,一股热流从小穴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打湿了她的内裤。

“嗯~”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婉转缠绵,显然是动情了。

他的吻渐渐变得温柔,舌与舌的交缠中,发出了细碎的水声。

她感觉大脑有些晕沉沉的,身体里的氧气似是被抽光了般,有些窒息。

“初吻?”他低声问她,结束了这个法式湿吻,转而亲吻她的脖颈。

“嗯……”她微张着小嘴,细细喘着气。

“你真可爱。”危承一边亲吻她鲜嫩纯洁的玉体,一边褪下她的衣服。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裴清芷不知所措地仰躺在床上,头一偏,看到枕边那个圆润的跳蛋,正慢悠悠地左右滚动。

危城(H)14.叫

14.叫

衣衫尽褪,少女宛若一朵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儿,蜷缩着,不好意思展露自己的娇艳美好。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掌在凝脂般的肌肤滑动,中指指尖落在她抱胸的藕臂上,一下一下轻轻敲击着。

“自己主动,还是让我接着来?”他说,上扬的嘴角噙着一抹邪佞,姿态好似一个惺惺作态的猎人,友好地询问猎物

你是想被清蒸呢?还是想被红烧呢?

裴清芷沉默。

“处女真是麻烦……”危承嘀咕一声,大手一扯,将她双手压在了后腰下,让她挺高了胸脯。

“啊!”她吓得身体发颤,眼睁睁看着他低头,伸出软舌玩弄她的乳头。

“你的奶子很漂亮……”

浑圆饱满,柔软又不失弹性。乳珠很小,色如玫瑰。

他一手钳制着她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往下探去。

“不要……”大腿传来被人抚摸的微妙触感,她心里兵荒马乱,预感到禁地的大门即将失守。

她夹紧了双腿,可大腿缝隙仍是被插入了一根手指。

粗糙的指腹反复研磨神经末梢丰富的小花珠,刺激她的敏感点。

“啊~”她秀眉紧蹙,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

“湿成这样,明明很想要吧?”他叼着奶头,口齿不清地说道。

殷红的乳珠被他重重一吸,她疼得轻呼一声,反而激起了他浓浓的兽欲。

他的身体强行挤进她腿间,让她双腿大张,将娇羞的私花绽放在他眼下。

她宛若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然而,可耻的是,她……居然会感到期待,小穴饥渴难耐,亟待被某样粗大的东西填满。

他没让她久等,一根粗硬的大肉棒从藏青色的睡裤里挣脱出来,鹅蛋大的龟头高高翘起。

“之前说好了的,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