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唇色并不很明显, 不红艳,却也不苍白, 但就是透着十分的诱人。
对, 诱人。
她记得?这双唇有多么柔软,即使他再冷硬,再不苟言笑。
这双唇也曾与她的唇紧密相贴, 撷取走了大部分赖以生存的空气与水源。她故作醉酒忘了前尘,始终不愿面?对自己狼狈、荒唐的模样, 可他……应当是记得?的。
他既然记得?, 又?是如何?看她的呢?
常晚晴知晓孟拂寒身为武将, 身躯自然有力,身姿亦是高?大挺拔,分外夺目。可他不知为何?, 除了朝服,许多时候穿得?尽显文气, 若非右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只怕整个人都犹如玉雕冰琢,敛起浑身锐意时还真?像个如玉公子。
今日便是如此。
可能是皇后对太子表哥的抱怨起了效果,他今日公务竟提早许多便处理完毕。她回?府时,他已换下官服,身着一件银白的广式飞肩束腰长袍,腰间那白玉佩双股编织银流苏将勾勒出紧窄一抹。
宽袖洒脱文雅,此刻怀抱着她,随着弯曲的手臂舒展垂落,平添几分不该属于?这个冷冽之人的儒雅。
常晚晴的掌心?紧贴着他衣衫,能清楚感受到他那因用力而鼓起的肌肉,有些硬,抵在?她的掌心?。纤长的指尖曲起按在?其上,即使有整个身子的重量做砝码,也撼动?不了这个如铁的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