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生得如何?”
她这么一说,常晚晴方想起来,当日确实瞧见了一个哭得可怜的女子。只是她的怒气都冲着孟承望去了,连脸都不曾看清,这会儿也早不记得了。
她回想了下:“婚是早便想退,与她无……你问这些做什么。”
岑嘉年坐回去,“闲聊罢了。距围场有那么远,不与你打发时间,难不成我还去寻孟大人吗。”
“去寻他可能比寻我有意思。”
常晚晴放下香粉,看向她,漂亮的眸子眨了眨,“我困了。”
这是明晃晃的逐客令。她自来由着自己的性子,极少委屈自己,不想搭理的人便不搭理,能与岑嘉年说这么多,已然很客气了。
岑嘉年掀起车帘,看了看车外,端详半晌,终于寻到了自己想见的人。
“外面日头这样大……拂寒哥哥,你来啦!”
岑嘉年招招手,刚一回头,便对上了常晚晴似笑非笑的眼。
她略有些不自在地收回眼,半依着车窗,声音扬了几分:“那你与孟家退了婚,和孟大人在一处,岂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