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亲亲比较简单啦,但是每次难道都要一直亲下去吗?

脸还好。

但是舌/头会很酸……然后经常亲完后,好像还喝很多水一样,他咽都咽不下去,衣服每次都弄得很湿。

非常非常麻烦。

雪芽是真的没想到亲/嘴还会这么麻烦的……

“哥哥,”雪芽软着嗓音道,轻轻甜甜的,他好声好气,旁敲侧击地问:“嗯,你还要亲我很多次吗?”

话音在黑暗中散开,雪芽看不清身边人的脸,只知道楚明昼停下了脚步,意味不明的发出询问的单音。

“就是……”雪芽不明所以的也跟着停了脚步,愣了一下后,接着说:“以后可不可以不亲……”

雪芽徒然呼吸都止住了。

带着粗茧的手掌径自伸入宽大的短袖里,箍着一截白细的腰,大拇指按在前端,稍微重一点就陷进去一指小窝。

光滑滑,冰凉凉的,随着呼气的频率,白嫩的肚皮有一下没一下的起伏着,宛若凹凸的山脉,被热气闷着,不一会儿就汗淋淋的。

雪芽被这般变故和反常吓的一惊,下意识就要推开,但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移了方向按下。

雪芽心停跳了几拍,只听到一阵窸窣的铁链声响,以为的摔空没有来临,腰背切切实实的靠在黑暗中奇怪的“墙面”上。

“楚、楚明昼?”雪芽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笨笨的小男生即使被欺负了,也还是本能的向欺负自己的人寻求安心的感觉。

所幸,他叫的人很快就回应了他,只是声音明显不对。

携裹着热/气,和雪芽面贴面凑得很近那种,回答雪芽的沉沉一声嗯。

只是简单的一下,或许是因为太近了,让雪芽觉得自己的耳骨都麻了。

一时之间,周围都静悄悄的。

过了不知道多久,雪芽才听到楚明昼说话。

“你刚刚说什么?”楚明昼压了压喉咙,滚了几滚,下压着眉,半覆眼的,又贴近了点,去看朦胧黑暗中那隐约娇丽的轮廓,“不够?”

雪芽听不懂似的,很轻的啊了一声。

是真的不懂。

谁会知道男人听人说话只捡自己喜欢的字停,明明不是一个意思的话,落在楚明昼耳里,完全变了个样。

雪芽想说不要。

楚明昼觉得他要。

昏了头来,刚刚在房间时,楚明昼就憋不住火的,随意借着人腿/根蹭了蹭,饮鸩止渴,其带来的后果也是反扑的迅猛。

让楚明昼只是隐约听到一个字眼,就整个人都失了理智。

外表高大成熟的男人嘴上嘟哝几句,离他极近的雪芽也就听了个什么“不早说”,就颤颤眼睫,在氤氲着铁锈味和雾蒙蒙的热气里,被人钳着腰,掐着下巴,稍稍一挤,就露出了里面的粉/腔。

夏天的空气里总是若有若无带着闷热,在阴凉,可能少有人涉足的楼梯道里,虽然显得凉快,但也充斥着不好闻的气味。

就好像湿漉漉的,雨后腐烂的泥土味。

这不是第一次亲了,但雪芽觉得无论亲多少次自己可能都习惯不了楚明昼这种,野蛮的,像饿极了的野狗一样,好像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吞/咽下去的亲法。

两人脸相贴的地方,都湿了一片。

很不舒服。

在最后一次,像是要结尾了的,很温柔的吻/吮中,雪芽再也站不住的手摸索着身后的着力点,仅凭着混浊的意识,雪芽手指发抖的去摸身后的凸起,是一把锁的模样。

他靠在通往楼上封闭的铁门上。

易如反掌的抓住抵在自己胸前的手,楚明昼开口时的声音又变了个样,包着甜腻的水汽,含着浓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