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不要!”
宋临青很快就开始痛骂纪山英,“现在不公平,你趁人之危,我不想你了,你滚,滚出我家!”
在纪山英面前,他确实翻脸无情,谁让纪山英那么了解他,知道摸哪里,怎么摸会让他颜面尽失。
听到熟悉的驱赶,纪山英心安理得了许多,亲吻越发肆无忌惮,往宋临青那段玉白的颈上烙下无数吻痕。
“你看见得太迟了……”
纪山英头昏脑胀,说话嘴唇都贴在宋临青细腻粉红的脸颊上,说一个字亲一口,“你生病住我家,我咬着你的脖颈,抱着你自*了……那时候就好想要你,我甚至不知道男人可以喜欢男人,不知道男人该怎么做,就想操你了。你近视这么厉害吗?那就离近些,再近些……”
宋临青躲不开纪山英的亲吻,只能用一双美目瞪着他,瞪得耳朵通红,眼下一片粉晕。
“水要冷了。”他捂住纪山英的眼睛,腿微微颤了下,他也没察觉,对纪山英说,“起来了。”
纪山英捞起宋临青,顺手勾走浴巾,帮宋临青擦干净放床上,自己草草擦了几下,就覆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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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困了,今晚短一点,明天再吃大餐吧(?? 3(???c)
第六十九章
混沌的情欲中,没脸见宋临青,必须离开的微弱讯号闪了几下,顷刻间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的爱和欲望都由性而生,他用爱索求性,用性表达爱。
这样的感觉从来都只有宋临青能给他,珍惜、疼爱、暴虐索取,都奇妙地融为一体,变成他爱的表达。
“你真该吃药。”宋临青握不住,手也被纪山英长着薄茧的手蹭得发烫发红。时间太长,手一阵阵发酸,他忍不住吐槽,“对这种事太热衷,就是有病。”
纪山英呵了一声,突然抱起宋临青,拉着椅子坐到了全身镜面前,吻着宋临青的脖颈,目光死死盯住镜子里慌乱的宋临青,说:“该吃药的是你,宋临青,你是阳痿吧?都亲了摸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反应,这可怎么办?一辈子都要被压在身下挨/操了。”
在床上,宋临青总是说不过纪山英,他别开眼,侧着脸看着纪山英说:“别在这里……好不好?”
“不好。”
纪山英说,“这样多爽啊,能干两个宋临青。”
胡言乱语。
宋临青闭不上腿,却能闭上眼睛。是他自己惹火上身,就不该听到猫叫开灯,不该出口叫住纪山英,不该说亲吻这样语焉不详的话,就要冷着他,就像他这两年对他做的一样。
狗都是这样的。
摸摸头,给点好脸色,就尾巴翘得老高,眼睛晶晶亮。
可纪山英远比狗喜欢得寸进尺,他得到了宠幸,就把主人扑倒,撕掉狗的外皮,变成一头流着涎水,眼冒绿光的饿狼,主人的香吻要得到,身体要得到,肉要吃掉,骨头也要咬碎,从那样冷淡的主人身体深处,得到渴望的最甜最香的蜜汁。
……
纪山英笑了下,抱着人回到床上,目光灼灼盯着宋临青问:“你动不了,谁给你洗的澡?”
宋临青不说话。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纪山英恶狠狠亲着宋临青,“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不要明知故问。”宋临青脸上的红一层叠一层。
“告诉我……”
纪山英埋进宋临青颈窝里,“再不告诉我,我就乱*了。”
宋临青没说,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不同,可没听到他亲口说,心口就总是缺了一块。心脏怎么能有缺口呢。有了就要死的。他想活,想操宋临青,想爱宋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