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
纪山英吃痛,老实把人放下来,立马捉住宋临青的手高高拎起,把人拎到面前,又一把搂住宋临青的腰,低头恶狠狠亲了宋临青一口说:“我可记着你疼呢,但看起来你不疼,还有心情跟我调情,嗯?”
“……”
宋临青无话可说。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拧了他的耳朵,这也算?
还是太年轻气盛了些,这不好,太不好了。
宋临青思索了几秒,认真跟纪山英说:“药店在哪?我想去药店。”
纪山英冷哼了一声,松开宋临青的手说:“能好好跟我说话了?我看你就是欠操。”
“……讲话请文明点。”宋临青擦着唇,走到亮处嫌弃道。
纪山英双手插进兜里,紧贴着宋临青,垂着眼说:“这还不简单,你有文化,你多教教我,我就能人模狗样了。”
宋临青不说话,一心只想摆脱纪山英的接触,但他无论走多快,纪山英都贴着他,仿佛骨头断了,靠他走路。
纪山英觉得好玩,宋临青跑他追,一路贴到药店,宋临青让他在外面等,他听话站在门外,眉梢上的笑还没下来,只听宋临青说:“有泄火的药吗?或者说跟春药相反的药,让人阳痿的药吗?”
“帅哥你这……”药店卖药的小姑娘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泄火的药有,但跟你想要的效果可能……”
话没说完,只见门外冲进来一个怒气冲冲的黑皮帅哥,小姑娘刚想问你需要什么,黑皮帅哥已经拉着那个清俊非凡的帅哥出了门,只剩门帘叮里哐啷作响。
“我觉得你有病。”
宋临青盯着纪山英的背影,冷静地说,“你得吃药。”
纪山英又气又好笑,他停下脚步,绕着宋临青走了一圈,最后蹲到宋临青脚边,仰着头看着宋临青说:“你往我面前一站,就他妈跟人形春药似的,我吃什么药都不管用。你不是想治我的病,你是想害我。宋临青,我警告你,你要是真买来那种药骗我吃了,我就把你关起来,用手玩到你水喷干。”
“……”
这样露骨的话,比突然被人踢了一脚还令人心惊胆战,宋临青眼皮跳了跳,说,“吓你的。”
纪山英伸手拉着宋临青的手站起来,眼睛里满是得逞的笑意:“你最好是。行了,本来想带你逛公园,现在看来还是去开间房睡觉吧。”
宋临青不想再跟纪山英斗智斗勇了,他太累了。这人没有智和勇,只有一张说下流话的贱嘴,攻不进去,也防不住。
纪山英明白宋临青是什么家世,订的酒店也是县里顶奢华的酒店,房间也要最好的,给宋临青用的,总不能差。
宋临青洗完澡,吹干头发,掀开被窝钻进去,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就睡,心里有事,他怎么强逼自己进入梦乡,也始终清醒。
一直到纪山英洗完澡出来,又吹干头发,他也没睡着。纪山英当然不会订双人间,更不会让宋临青一个人孤零零地睡觉,他掀开被宋临青压得严丝合缝的被子,把人捞进怀里紧抱着,亲了亲宋临青的颈,轻声说:“晚安,宋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