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那墙壁上黑红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人能忤逆这个男人,他呼风唤雨多少年,没人敢惹怒他,但是今天的先生,简直都是震怒了。

那个细瘦的男孩子,是否能承受的住那样狂猛的怒火?

佣人们疑惑的事情,离越其实也不太清楚。

他擒着祈言纤细的腰肢,将他抱坐在手臂上禁锢着时,那一瞬间都产生了几分怀疑。他甚至都觉得自己不需要用力,这个纤细的男孩子就能被他一把掐死。

他真的太瘦小了。

明明已经成年,可那身骨架却还像没长开的孩子,纤细荏弱。一点点狂风骤雨都能把他吓的惊喊尖叫,一些若有似无的威胁暗示就能让他提心吊胆夜不能寐。

离越残忍的想,只要自己愿意,一栋漂亮的大宅子,一把锁,就能把祈言关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在最美的年岁里逐渐凋零。

鬼使神差地,离越在那一瞬间,竟忽然感知到祈言这凄厉的叫喊中,所隐藏的绝望和惊恐。

但这念头也只是一瞬间,他很快就将其抛至脑后,无暇顾及。

谁会去在乎猎物被猎杀时的心情。

脱离那层离家掌权人的身份,离越也只是个普通男人,有着最纯粹最原始的男性欲望。

他想要得到这个人,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像一头猛兽,和他纠缠交合。

所以他不管不顾的将祈言困在身边,什么合约,都是狗屁。

他从来就没把祈家放在眼里,一个祈家,他动动手指就能碾死,有什么资格往他身边塞人。

一切都源于那个温暖的午后,一个干净稚嫩的少年人瑟缩着闯进他的视线。

所以说,一切早就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