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也许是这些尊重得以让祈言在离家大宅苟延残喘,不然他实在无法面对那些或鄙夷或厌恶的视线。

他会疯的。

离越亲自给祈言擦手擦脸,给他喂饭。祈言乖乖的张嘴,喂什么吃什么,听话的好似之前的那些哭喊挣扎都是一场并不存在的噩梦,醒来后他还是那个被枷锁层层绑缚住的可怜虫,只有接受现实。

吃了饭,把人又送回床上。

离越亲昵的吻着祈言的额头,“睡吧,我有些事要出门,晚饭不用等我了。”

像是一个真正的情人,倍加呵护。

祈言麻木的点头,似乎从醒来开始,他除了点头就什么也不会了。

离越视线幽幽的望着他,给他理了理耳后的头发,“不要这么害怕,你只要听话一点,没人会欺负你的。”

“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