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了。”
出租车平稳的在道路上行驶着,果真慢了许多,那人这才舒展眉头,缓缓靠在椅背上,但还是很难受的皱着眉头,眉眼间仿佛都黯淡了许多。
出租车一路开着,路过一所大学后,又往前开了一阵,随后转弯,在一排略有些年头的低矮小楼处停下。
付了车费,拎着一袋药下车。
日头晒得人眼晕,那人身形微微摇晃一下,又很快稳住。
街边的奶茶店聚集了很多年轻男女,捧着看上去就冰冰凉凉冷饮走出来,看的那人也一阵眼热。
可是刚迈出一步他就想到什么,一脸懊恼的停下。
最后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缓步朝昏暗的楼栋走去。
住的楼层没有电梯,他只能一点点慢慢的往上爬楼,幸好住的楼层低,是在三楼,爬的气喘吁吁的时候,家门也近在眼前。
开门进屋,他有些疲惫的将药袋随手丢在桌上,摘下口罩,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又把空调打开,这才躺在沙发上,松了口气。
室内静悄悄的,只有老旧空调运转时,发出的嗡嗡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