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敞开的窗缝遥遥望向视线的远方。
空旷的停机坪上,停着一架飞机。
明天,它就要载着他心爱的人离开了。
他沉沉的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雾瞬时将肺部充满,他几乎自虐似的利用那点微薄的尼古丁来缓解体内的焦躁。
但是眼中神情却愈发的狠厉凶恶……
不行!不可以这样子。
祈言会害怕的。
祈言说了,他会考虑,要给他时间去消化这段一开始就注定不会美好的感情。
他要给祈言机会,这也是在给自己机会。
暗沉沉的眸子里映着那架空无一人的飞机,直到月色被一层薄云遮挡,他再也看不清,他才终于疲惫的阖上眼。
指尖烟草燃尽,屋内再无一丝光影。
黑暗中,一声低沉的怒吼撕裂平静,像一头困兽,急躁却又无可奈何。
……
离越养了祈言这么多年,个人物品着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