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头晕眼花,只觉得下身一阵凉意,抬眼看去,就见男人直勾勾盯着自己腿间。
他脸色爆红,从床上翻身坐起,扯过浴袍将腿盖住,羞窘的怒斥他,“看什么看!”
离越被酒气熏得昏昏然,刚才在浴室里的那点旖旎,在看到祈言白皙的长腿和腿间若隐若现的蜜穴时,再次升起。
祈言眼睁睁看着男人胯下隆起的一团,脸色变来变去,最后羞愤的将脸扭到一边不看他。
离越却像是找回一局似得,跪在床边,探身向他靠近,勾唇恶劣的笑。
“怎么,不是说可以和我上床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祈言咬着嘴唇,眼神乱晃,瑟缩着往后躲了躲。
离越松开领口,看他不自在的神情,挑眉,“还不躺下?”
那副恶劣的纨绔样,像是常年在会所混迹的浪荡子,恨得祈言牙痒痒。
可话是自己说的,他淡粉的嘴唇咬了又咬,最后闭着眼躺在那里不动了,一副任凭处置的僵硬模样。
离越无声的笑了一下,可是很快,就把那点笑意收敛了。
居然说些只能上床的屁话,真是欠教训。
他俯下身缓缓靠近,单薄的眼皮在不安的颤动,眼睫也跟着不停的抖。
男人轻笑出声,呼吸喷洒在脸颊上,那人抖的更厉害了。
“要我教你么?”
一句话说的祈言咬着牙,气恼的睁开眼。
双目相对,下一刻,男人就猛地贴近,热意袭来,嘴唇俨然沦陷。
“唔……”
他下意识伸手去推,被男人攥着手,十指相扣着摁在两侧。
这是一个完全被虏获的姿势,柔软的地方都暴露出来,露出内里甜美娇嫩的血肉。
离越吻住那张只会不停刺他的嘴唇,含吮着轻咬起来,彼此交换着津液,粘腻又煽情。
一吻结束,祈言才惊觉现在的姿势有多危险,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而他却不知何时,用光裸的腿勾上了男人的腰。
他羞愤欲死,想要挣开,男人却突然松开他,一个翻身躺到他身侧,揽着他的腰,从身后牢牢抱着他。
腰间被硬物抵着,祈言头皮发麻,“你……”
话刚出口就被离越无情的打断,“你就闭上嘴吧。”
男人的声音幽幽地,冷哼一声道:“你想当个炮友,我还不想伺候你呢……”
一句话说的祈言面红耳赤,“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离越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人傻的时候,但脑子却鬼精鬼精的,知道什么是舒服什么是难受,兴致来了就拉着他胡天黑地的缠在一起,到底是谁在满足谁?
祈言也回想起失智后的一些零碎记忆,顿时脸色爆红。
“那、那不是我……”
男人酒意上来,懒洋洋的敷衍他,“谁知道呢,反正都喂给你吃了……”
明明只是一句话,却让祈言听得浑身燥热,他抿了抿唇,蜷在那里一时没了动静。
身后的呼吸也渐渐变得轻缓,可是箍在腰间的手臂却不曾松开半分。
后背紧贴着炙热的胸膛,浴巾遮不住什么,抵在腰间的硬物很清晰的将那份热度传递过来,他甚至能感受到蓬勃跳动的力量,蓄势待发着,让人口干舌燥。
手臂缓缓收紧,硬物卡在腿缝间,祈言的心跳都乱了。
低沉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像是贴着耳边呢喃,“祈言,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祈言垂着视线,没有回答。
“你明明是对我有感觉的,但是为什么总是这么害怕,总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