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在床头很久都没动,像是没听到男人的呼唤。

没一会浴室的水声停下,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隔着一道门,清晰又低沉的盘旋在祈言耳边。

“祈言?”

离越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就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勇气。

祈言咬了咬唇,从床上下来,从衣柜里找出离越的睡衣,他虽然听话的去做了,但动作仍旧慢吞吞的,还带着几分不情愿,磨磨蹭蹭的走到浴室门口,他打开了一条缝,水气兜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