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将还穿着睡衣的他搂进怀里,声音暗哑,“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
祈言还在不停的嘀咕,“要迟到了……会被骂……”
离越用指尖轻轻摩挲他细瘦的肩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事,有我在,不会让你迟到。”
祈言又缓缓躺了回去,他躺在那里视线变得悠远起来,“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男人轻抚他汗湿的额角,嗓音低哑,“梦到什么了?”
“梦到有人打我……”
祈言瑟缩着蜷起身子,像一只幼猫缩在离越身边,半张脸都藏在被褥下,声音隔着一层薄被也变得模糊起来。
“他好凶……总是让我很痛……”
离越的心脏痛的快要爆炸,在没人看见的暗处,他的手死死攥在一起,指节泛白。